第 23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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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23 章
第二十三章
這節課間結束，便是語文課。
陳老師站在講臺上，氣鼓鼓地表示，即便作業再多也不能不做語文作業，她氣哼哼地給每人發了一張語文試卷，留做今天的家庭作業。
學生們捧著試卷，傷心欲哭，全都可憐巴巴地看著她。
“看我也沒用，還是要好好學習，認真做作業，積累的過程真的很重要！”陳老師無奈擺手。
有學生應聲，癱倒在課桌上，還模擬鮮血噴出來的聲音和動作。
陳老師忍住笑意，轉身在黑板上寫下課文內容，但她心裏卻想著，這些小孩兒，真是一屆比一屆調皮。
轉眼，時間在春光的愛撫下，來到鶯歌燕舞的四月。
今天是四月的第一天，學生們從到校後就嘰嘰咕咕地聚在一起討論著怎麽整蠱老師，可他們沒想到，李老師竟先發制人將他們拿下了。
大家都以為這是愚人節的玩笑話，沒人相信，這個月的十號要開運動會。
李老師見學生們一副不當真，嘻嘻哈哈的模樣，他揪了揪頭發，愁眉苦臉地說：“我就說，這個事兒不應該今天通知。你看，都沒人相信吧！我跟你們說啊，是真的呀，我們真的要開運動會了！怎麽？你們不想開運動會啊？我看其他班的學生都很開心啊！比賽有了名次，還有獎品呢，這次的獎品是各種運動器材哦！”
有學生指著窗臺上的花盆，插嘴道：“上次說元旦晚會也有獎品，我們班還是第一名呢，結果獎品竟然是六盆仙人掌！”
李老師看了眼窗臺上的花盆，忍不住笑說：“那不是擔心你們，養別的植物養不活嘛！”
見老師這麽說，座位上的學生，便七嘴八舌地討論起來。
有人說：“運動會一點都不好玩，還得坐在操場上曬太陽。”
有人問：“李老，真的要開運動會啊，不是吧！真不是愚人節的玩笑嗎？天氣預報說最近都有雨的。”
有人點題：“運動會顧名思義，是要運動的。”
“哦，原來你們是不想運動啊！”李老師恍然大悟，“天氣預報也不一定準的，年輕人多運動運動不好嗎？一天到晚坐在教室裏，屁股都不挪一下，你們真是懶得嘞！哎，動一動吧，好吧，你們體育好的可以報名比賽項目，熱心腸的可以報個志願者。下課後，你們自己到班長那裏報名吧，好吧，就這麽說了，我們上課吧。”
唐棠假借找書，伏在紀晴耳邊小聲問：“你想不想做志願者啊？”
“志願者要做什麽？”
“應該就幫幫忙，做做雜事吧。我們倆一起報名，肯定會分到一個組的，到時你就跟著我唄。”唐棠眨了下眼睛，“那，等下我找常嶼報名啦。”
紀晴翻開練習本，點頭應下：“好。”
趁李老師在黑板上出題，唐棠撕下一張便利貼，在上面寫清她的意向後，又將紙條折成指甲蓋大小的方塊。她快速擡頭，看了眼講臺，見李老師還在抄寫，便踢了踢唐哲的椅子。
唐哲正專心解題，忽地一晃，他在心裏默默嘆了聲氣，但還是轉過頭來。
唐棠見他回頭，忙將他推了回去。
唐哲一臉問號地拿起水筆，正當他想繼續做題時。
啪嗒——腳邊掉落一張紙片。
唐哲一臉猶疑地撿起紙片，只見最外層寫著：給常嶼。
一條長長的省略號，飄了半天也沒飄完。
唐哲嘆出聲來，反手將紙條丟給常嶼。
正奮筆疾書的常嶼，怪異地，看了眼唐哲。
唐哲無聲瞪他：“哈？”
常嶼無聲看他：“哦。”
他看了眼紙片，不知為何竟莫名激動起來，他放下捏在手裏的黑色水筆，打開紙片，只見上面寫著：唐棠和紀晴報名志願者。
寫這張紙條的主人，還特意用紅色水筆畫了一個大大的愛心，將這兩個名字圓圓滿滿地圍了起來。
那條長長的省略號，終於飄到常嶼面前。
唐哲在看清紙條上的“重點”後，他的肩膀止不住地抖動起來。
常嶼捏著紙條，呼出一口氣，吹了吹，滑到眼前的發絲，他無語地在紙條上打了一個勾，隨後，又將紙片丟給唐哲。
“嗯？”唐哲用胳膊撞了撞常嶼。
“嗯。”常嶼收回胳膊。
“呵！”唐哲手一擡，嗖地一下，將紙條扔回後座。
啪嗒——紙片落在後排課桌正中間。
紀晴瞟見突然出現的紙條，她僵硬地，轉頭看向唐棠。
唐棠做賊心虛般地四處亂瞟，她拿回紙條，用力踢了一腳前桌，卻沒踢到。
前桌唐哲早就將座椅，往前收了收。
唐棠見她一腳踢空，直恨得牙癢癢。她趕忙擡頭瞟向正看著課本的李老師，見他還低著頭，她慌忙打開紙條，在看到紙條上的對號時，她點點頭，放下心來。
一下課，前桌四周，忽的一下圍滿女生，她們爭先恐後地報名志願者。
常嶼指著名單，解釋道：“我們班六個名額都報滿了，要不你們報個體育項目。”
擠在後面的高個子女生聞言，嘆了聲氣，她想了想說：“那班長，你幫我報立定跳遠吧。”
常嶼點點頭，在名單上記下她的名字。
也有女生說：“那算了吧，我還是給你們加油吧。”
圍在課桌前的女生見常嶼忙著記錄，自討沒趣，便悻悻散去。
常嶼看了眼比賽名單，起身去動員沒有報名的同學。
唐棠托著下巴圍觀許久，她踹了幾腳前桌座椅後，又慶幸道：“還好我們報的早，沒有想到大家都想做志願者啊。”
“你什麽時候報的名？”紀晴懵懵地從試卷中擡起頭，“我怎麽不知道啊？”
唐棠挑眉：“只可意會，不可言傳。”
“哦。”紀晴蓋上筆蓋，她看了眼正一個人一個人詢問著的常嶼，轉頭看向唐棠，“你不是擅長跑步嗎？那要不要報名啊？”
“再等等，等真的沒人報名時，我再上。”唐棠張大嘴巴打了個哈欠，她托著腦袋閑閑懶懶地趴在課桌上。
“你要是報名了，我會一直站在跑道旁給你加油哦！”紀晴捧臉去逗唐棠。
最終，唐棠還是報了八百米，只因真的沒有女生願意報名。
運動會那天，為了更加舒適地坐著，每位學生都絞盡腦汁，有人揣著小坐墊，有人鋪起野餐布，還有人裝了一書包的零食……
當天，太陽也很配合，它不再含含蓄蓄的半遮面，它高高掛在半空，盡力揮灑，每一抹陽光。
志願者們在太陽升起後，也齊齊到達學校，他們手腕上帶著紅色絲帶，各盡其職，東飄西蕩。操場右側，是紀晴和唐棠負責的實心球組，她倆從七點到校後一直忙到現在，先是布置場地，再是搬運東西，還撿了半天實心球。
現在是中場休息時間，兩人終於可以停下來歇會。唐棠靠在紀晴肩上，她擡手看了眼手表後，有氣無力地說：“怎麽才10點啊，我的天哪！這時間過得也太慢了吧。”她眼風一掃，朝著一直坐在休息區的同組的另外兩人翻了個大白眼，她翻完白眼後，又大聲地嚷，“真沒想到，志願者要做的事情竟然這麽多呢！”
“喝點水吧。”紀晴打開礦泉水遞給唐棠。
唐棠喝了口水後，又氣沖沖地說：“要不是她倆啥都不做，咱兩也不會這麽累！”
“吃點巧克力吧。”紀晴從口袋裏拿出兩袋巧克力，“再堅持堅持，就結束了。”
唐棠哢吧一聲咬下巧克力，繼續抱怨：“為什麽高二不用參加運動會，就我們高一最慘，什麽活動都要參加！”
“可能高二太忙了吧，等明年我們就不用參加啦。”紀晴輕撫唐棠後背，“還好運動會就半天，再堅持一會，就能吃午飯啦。”
“你倆怎麽有氣無力的？累了？”這時，常嶼拎著袋子從兩人左側走了過來，唐哲背著手好奇地跟在他身後。
“還好。”紀晴不解，“你們怎麽來了？”
“李老讓我們，給你們送些水和零食。”常嶼晃了晃拎在手裏的袋子。
“哇！”本還癱著的唐棠一聽有零食，立刻精神了，“都有什麽好吃的？快給我看看！”
常嶼順手將袋子遞給她，唐棠接過袋子一通亂翻。
“紀晴，有巧樂力派耶！咦？怎麽還有巧克力奶，可我想吃餅幹啊！”她邊扒拉邊將巧克力派拆開遞給紀晴。
唐哲看唐棠氣哼哼地皺著一張臉，便好笑地將藏在身後的餅幹拿出來，拆開遞給她。唐棠瞬時喜笑顏開，她倚在紀晴身上美滋滋地吃起餅幹。
常嶼見周圍同學投來探究的眼神，他斂下神情，囑咐道：“那你們好好休息，我們再去看看另外兩組同學。”
紀晴舉起牛奶，輕輕笑開：“嗯，謝謝啦。”
他倆走後，對面兩位女生又開始搬弄是非：“人家班的學生又高又帥，老師也好，哎！真是體貼喲！”
“嘖！真是好運，不像我們，啥都沒有！”
唐棠看著光說話不幹事的女生，氣急，想要理論一番。
“等忙完這場，我們就跟她們換班。”紀晴緊緊攔住唐棠，“然後我陪你去比賽？”
唐棠見紀晴緊張不已，她只好壓下怒火，點頭答應，她不屑地看著對面兩人，恨恨地嚼著手中餅幹。
休息片刻，紀晴見守在比賽場地的同學舉手示意，她趕忙揮動著小紅旗站到最前面，示意參加比賽的學生到此排隊集合，學生們見狀紛紛聚了過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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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三章
這節課間結束，便是語文課。
陳老師站在講臺上，氣鼓鼓地表示，即便作業再多也不能不做語文作業，她氣哼哼地給每人發了一張語文試卷，留做今天的家庭作業。
學生們捧著試卷，傷心欲哭，全都可憐巴巴地看著她。
“看我也沒用，還是要好好學習，認真做作業，積累的過程真的很重要！”陳老師無奈擺手。
有學生應聲，癱倒在課桌上，還模擬鮮血噴出來的聲音和動作。
陳老師忍住笑意，轉身在黑板上寫下課文內容，但她心裏卻想著，這些小孩兒，真是一屆比一屆調皮。
轉眼，時間在春光的愛撫下，來到鶯歌燕舞的四月。
今天是四月的第一天，學生們從到校後就嘰嘰咕咕地聚在一起討論著怎麽整蠱老師，可他們沒想到，李老師竟先發制人將他們拿下了。
大家都以為這是愚人節的玩笑話，沒人相信，這個月的十號要開運動會。
李老師見學生們一副不當真，嘻嘻哈哈的模樣，他揪了揪頭發，愁眉苦臉地說：“我就說，這個事兒不應該今天通知。你看，都沒人相信吧！我跟你們說啊，是真的呀，我們真的要開運動會了！怎麽？你們不想開運動會啊？我看其他班的學生都很開心啊！比賽有了名次，還有獎品呢，這次的獎品是各種運動器材哦！”
有學生指著窗臺上的花盆，插嘴道：“上次說元旦晚會也有獎品，我們班還是第一名呢，結果獎品竟然是六盆仙人掌！”
李老師看了眼窗臺上的花盆，忍不住笑說：“那不是擔心你們，養別的植物養不活嘛！”
見老師這麽說，座位上的學生，便七嘴八舌地討論起來。
有人說：“運動會一點都不好玩，還得坐在操場上曬太陽。”
有人問：“李老，真的要開運動會啊，不是吧！真不是愚人節的玩笑嗎？天氣預報說最近都有雨的。”
有人點題：“運動會顧名思義，是要運動的。”
“哦，原來你們是不想運動啊！”李老師恍然大悟，“天氣預報也不一定準的，年輕人多運動運動不好嗎？一天到晚坐在教室裏，屁股都不挪一下，你們真是懶得嘞！哎，動一動吧，好吧，你們體育好的可以報名比賽項目，熱心腸的可以報個志願者。下課後，你們自己到班長那裏報名吧，好吧，就這麽說了，我們上課吧。”
唐棠假借找書，伏在紀晴耳邊小聲問：“你想不想做志願者啊？”
“志願者要做什麽？”
“應該就幫幫忙，做做雜事吧。我們倆一起報名，肯定會分到一個組的，到時你就跟著我唄。”唐棠眨了下眼睛，“那，等下我找常嶼報名啦。”
紀晴翻開練習本，點頭應下：“好。”
趁李老師在黑板上出題，唐棠撕下一張便利貼，在上面寫清她的意向後，又將紙條折成指甲蓋大小的方塊。她快速擡頭，看了眼講臺，見李老師還在抄寫，便踢了踢唐哲的椅子。
唐哲正專心解題，忽地一晃，他在心裏默默嘆了聲氣，但還是轉過頭來。
唐棠見他回頭，忙將他推了回去。
唐哲一臉問號地拿起水筆，正當他想繼續做題時。
啪嗒——腳邊掉落一張紙片。
唐哲一臉猶疑地撿起紙片，只見最外層寫著：給常嶼。
一條長長的省略號，飄了半天也沒飄完。
唐哲嘆出聲來，反手將紙條丟給常嶼。
正奮筆疾書的常嶼，怪異地，看了眼唐哲。
唐哲無聲瞪他：“哈？”
常嶼無聲看他：“哦。”
他看了眼紙片，不知為何竟莫名激動起來，他放下捏在手裏的黑色水筆，打開紙片，只見上面寫著：唐棠和紀晴報名志願者。
寫這張紙條的主人，還特意用紅色水筆畫了一個大大的愛心，將這兩個名字圓圓滿滿地圍了起來。
那條長長的省略號，終於飄到常嶼面前。
唐哲在看清紙條上的“重點”後，他的肩膀止不住地抖動起來。
常嶼捏著紙條，呼出一口氣，吹了吹，滑到眼前的發絲，他無語地在紙條上打了一個勾，隨後，又將紙片丟給唐哲。
“嗯？”唐哲用胳膊撞了撞常嶼。
“嗯。”常嶼收回胳膊。
“呵！”唐哲手一擡，嗖地一下，將紙條扔回後座。
啪嗒——紙片落在後排課桌正中間。
紀晴瞟見突然出現的紙條，她僵硬地，轉頭看向唐棠。
唐棠做賊心虛般地四處亂瞟，她拿回紙條，用力踢了一腳前桌，卻沒踢到。
前桌唐哲早就將座椅，往前收了收。
唐棠見她一腳踢空，直恨得牙癢癢。她趕忙擡頭瞟向正看著課本的李老師，見他還低著頭，她慌忙打開紙條，在看到紙條上的對號時，她點點頭，放下心來。
一下課，前桌四周，忽的一下圍滿女生，她們爭先恐後地報名志願者。
常嶼指著名單，解釋道：“我們班六個名額都報滿了，要不你們報個體育項目。”
擠在後面的高個子女生聞言，嘆了聲氣，她想了想說：“那班長，你幫我報立定跳遠吧。”
常嶼點點頭，在名單上記下她的名字。
也有女生說：“那算了吧，我還是給你們加油吧。”
圍在課桌前的女生見常嶼忙著記錄，自討沒趣，便悻悻散去。
常嶼看了眼比賽名單，起身去動員沒有報名的同學。
唐棠托著下巴圍觀許久，她踹了幾腳前桌座椅後，又慶幸道：“還好我們報的早，沒有想到大家都想做志願者啊。”
“你什麽時候報的名？”紀晴懵懵地從試卷中擡起頭，“我怎麽不知道啊？”
唐棠挑眉：“只可意會，不可言傳。”
“哦。”紀晴蓋上筆蓋，她看了眼正一個人一個人詢問著的常嶼，轉頭看向唐棠，“你不是擅長跑步嗎？那要不要報名啊？”
“再等等，等真的沒人報名時，我再上。”唐棠張大嘴巴打了個哈欠，她托著腦袋閑閑懶懶地趴在課桌上。
“你要是報名了，我會一直站在跑道旁給你加油哦！”紀晴捧臉去逗唐棠。
最終，唐棠還是報了八百米，只因真的沒有女生願意報名。
運動會那天，為了更加舒適地坐著，每位學生都絞盡腦汁，有人揣著小坐墊，有人鋪起野餐布，還有人裝了一書包的零食……
當天，太陽也很配合，它不再含含蓄蓄的半遮面，它高高掛在半空，盡力揮灑，每一抹陽光。
志願者們在太陽升起後，也齊齊到達學校，他們手腕上帶著紅色絲帶，各盡其職，東飄西蕩。操場右側，是紀晴和唐棠負責的實心球組，她倆從七點到校後一直忙到現在，先是布置場地，再是搬運東西，還撿了半天實心球。
現在是中場休息時間，兩人終於可以停下來歇會。唐棠靠在紀晴肩上，她擡手看了眼手表後，有氣無力地說：“怎麽才10點啊，我的天哪！這時間過得也太慢了吧。”她眼風一掃，朝著一直坐在休息區的同組的另外兩人翻了個大白眼，她翻完白眼後，又大聲地嚷，“真沒想到，志願者要做的事情竟然這麽多呢！”
“喝點水吧。”紀晴打開礦泉水遞給唐棠。
唐棠喝了口水後，又氣沖沖地說：“要不是她倆啥都不做，咱兩也不會這麽累！”
“吃點巧克力吧。”紀晴從口袋裏拿出兩袋巧克力，“再堅持堅持，就結束了。”
唐棠哢吧一聲咬下巧克力，繼續抱怨：“為什麽高二不用參加運動會，就我們高一最慘，什麽活動都要參加！”
“可能高二太忙了吧，等明年我們就不用參加啦。”紀晴輕撫唐棠後背，“還好運動會就半天，再堅持一會，就能吃午飯啦。”
“你倆怎麽有氣無力的？累了？”這時，常嶼拎著袋子從兩人左側走了過來，唐哲背著手好奇地跟在他身後。
“還好。”紀晴不解，“你們怎麽來了？”
“李老讓我們，給你們送些水和零食。”常嶼晃了晃拎在手裏的袋子。
“哇！”本還癱著的唐棠一聽有零食，立刻精神了，“都有什麽好吃的？快給我看看！”
常嶼順手將袋子遞給她，唐棠接過袋子一通亂翻。
“紀晴，有巧樂力派耶！咦？怎麽還有巧克力奶，可我想吃餅幹啊！”她邊扒拉邊將巧克力派拆開遞給紀晴。
唐哲看唐棠氣哼哼地皺著一張臉，便好笑地將藏在身後的餅幹拿出來，拆開遞給她。唐棠瞬時喜笑顏開，她倚在紀晴身上美滋滋地吃起餅幹。
常嶼見周圍同學投來探究的眼神，他斂下神情，囑咐道：“那你們好好休息，我們再去看看另外兩組同學。”
紀晴舉起牛奶，輕輕笑開：“嗯，謝謝啦。”
他倆走後，對面兩位女生又開始搬弄是非：“人家班的學生又高又帥，老師也好，哎！真是體貼喲！”
“嘖！真是好運，不像我們，啥都沒有！”
唐棠看著光說話不幹事的女生，氣急，想要理論一番。
“等忙完這場，我們就跟她們換班。”紀晴緊緊攔住唐棠，“然後我陪你去比賽？”
唐棠見紀晴緊張不已，她只好壓下怒火，點頭答應，她不屑地看著對面兩人，恨恨地嚼著手中餅幹。
休息片刻，紀晴見守在比賽場地的同學舉手示意，她趕忙揮動著小紅旗站到最前面，示意參加比賽的學生到此排隊集合，學生們見狀紛紛聚了過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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